月初,法國國民教育部漢語總督學白樂桑來到重慶。
他應重慶交通大學之邀,
受聘為該校的兼職教授。
5天后,他前往位于西永綜保區(qū)
泓藝九洲國際文化藝術中心,
與雕塑工作者高曉明見了面。
一個是法國國民教育部漢語總督學
一個是雕塑工作者
他們之間到底有什么可聊的呢?
不過,雙方碰面約兩個小時后,
白樂桑多了一個新身份:
重慶字曌教育科技有限公司漢字慧首席顧問。
什么情況?
高曉明做了什么?
如何請到白樂桑做顧問?
原來,高曉明不僅是一名雕塑工作者,還是“漢字慧——漢字書寫國際化教學體系”項目的首創(chuàng)人。
不過,“漢字慧”又是什么呢?白樂桑為何會稱其突破了傳統(tǒng)的漢字學習方式?答案接著往下看。
用字母解構漢字筆畫
眾所周知,漢字是世界上最難學習的文字之一。傳統(tǒng)的漢字學習,需要先從筆畫、偏旁開始,有些筆畫較多、較難的字,國人也不一定能完全掌握。
“漢字慧”卻另辟蹊徑。簡單來說,它是通過解構漢字筆畫、漢字筆順、類比字母形態(tài)等方式,把每個漢字的筆畫轉換為與之高度相似的英文字母,便于外國人用母語來記憶和掌握漢字書寫。
比如,漢字中的“亻”旁,通過旋轉角度,可以類比為英文小寫的“y”;“?”可以類比為英文字母“k”;“口”可類比“o”;“匚”旁可以看作英文字母“C”。
如此一來,每個漢字都能解構重組為英文字母的組合。比如“命”字,可拆分為“亼”“口”“卩”,再轉換為字母“A”“O”“P”,最終成為AOP;再如“體”字,可拆分筆畫為“亻”“十”“亼”,轉換為字母則是“y”“t”“A”,從而成為YTA;再如“來”,便可拆分為“十”“?”“八”,最后為TKV。
針對一些特殊意義的偏旁,“漢字慧”還有一些固定搭配。比如“月”旁固定對應“D”,“日”對應“O”,這是因為甲骨文與拉丁字母的相似性而定。
高曉明稱,每個漢字根據(jù)筆畫不同,解構轉化的字母也有所不同,目前解構的最長漢字需要12個字母。同時他表示,“漢字慧”現(xiàn)已成功解構了8105個漢字,基本涵蓋了日常高頻用字。
“我們接觸字母的時間多,對這種記憶方式非常有‘感覺’。”四川外語大學埃及留學生阿杜(音譯)曾接受過短時間的“漢字慧”培訓,他認為這一學習方式對自己學習漢字很有幫助。
多哥留學生李亞克(音譯)也有同樣看法。多數(shù)外國人在學習漢語時,最難的不是聽與說,而是寫。用“漢字慧”的方式,自己在看漢字時,就開始嘗試解構成字母,對他記憶漢字書寫有明顯幫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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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詩詞盛宴中看見書香霞浦2024-05-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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